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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与囚徒

百里江淮 著

言情小说连载

“百里江淮”的倾心著沈归凤帝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我在朝堂当牛马又名谈恋爱不如好好升人入朝是步步高百里锦出仕是“朝堂打工”——主打一个活多、钱少、领导坑窗兼同袍张大周卷王天花板的关怀是:“案子查不不准下” 他的情话是:“你死我会替你收” 合作伙伴沈资深疯批美人报销困难户的合作是:“你帮我挖我为你填” 他的追求是:“要么跟我要么一起” 隔壁部门静疯狂挖角的笑面虎HR的橄榄枝是:“来我这五险一金全” 他的潜台词是:“来了就别想给我干到” 百里锦的日常:白天在权谋剧里当刑侦顾晚上在情感剧里端水大工资是画的大绩效是背的黑锅到她发老爹的冤案、同僚的黑历史、领导的秘密KPI…… 竟都指向十五年前一桩足以颠覆王朝的血色谜案这位只想按时下班的打工不得不思考一个严重的问题: 是继续苟还是干脆……掀翻这该死的旧职场?

主角:沈归,凤帝   更新:2025-10-01 01:1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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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归这个人,在大周的风评并不好。

这种不好,甚至可以和我相提并论,故而,当赐婚的旨意下来的时候,这满朝文武皆是面面相觑,大概不知道是要先同情他还是要先同情我。

第一次见到沈归的时候,我正在太和殿的台阶下等着面圣加官,他坐在太和殿不远处的台阶上,从清晨坐到日落,一动不动,不知在看些什么,细碎的阳光撒在他的身上,像极了一幅画。

我们这一批女官是凤帝推行新政后选拔出来的第一批,女子科考后多年为官历练,还能站在这里的人都是新政的拥护者,也都是经过激烈的竞争万里挑一。

有才能的人多少都有点自负和高傲,尤其是所谓饱读诗书的文人,自命清高,自命不凡,自然是看不上那些借着裙带关系攀爬上去的,沈归这样的自然也是被鄙视的对象。

我身边这几位同僚那白眼翻的我都担心她们的眼睛要抽筋。

我倒没有多看不起沈归,只是觉得他的这张脸确实长得十分不错,即便是作为一个男人,用漂亮两个字来形容,却也一点都不为过。

但这种惊艳,也就仅仅那短暂的惊鸿一瞥,毕竟,那是凤帝的心上人,可没人敢觊觎。

第二次见面,没想到比我想象的来得早,在臭气熏天的刑部大牢里。

我看着面前浑身是血的人,想着他的骨头真硬,鲜血淋漓的囚衣贴在他的身上,周身是大刑的痕迹,那些深可见骨的伤势光是瞧着就觉得疼,如果不用药的话恐怕不用三天就能要了他的命。

他却比我想的淡定的多,挨了那么多刑罚却愣是连一句疼都没喊过。

本以为他会和太和殿里那些凤帝生气动怒时打碎的精美的瓷器碎片一般最后魂归乱葬岗,却不想遍受大刑后,他居然还能死里逃生,当然更没想到他的一线生机竟然是和我的婚事。

第三次见面,是在洞房花烛夜。

对沈归来说,是被凤帝厌弃的惩罚,对我而言,姑且也算是个惩罚吧。

我摩挲着手里的杯子,盯着里头的酒液,这坛酒是凤帝特地赏赐的锦香白,她的喜好不多,沈归算一个,而这锦香白也算是那寥寥中的一个。

锦香白安州进贡的,用了当地十分珍贵的锦香木的果实酿造的,锦香木几年才结一次果,每次结的果数量寥寥,而且不是所有的果实都能用来酿酒的,故而这锦香白十分珍贵,甚至可谓千金难得。

凤帝赏赐这酒给我们当然不会是冲着为我们锦上添花来着,纯粹是为了恶心我们,提醒我和沈归认清自己的身份,认清自己的位置,我们俩的地位不会比这个单纯用来取悦人的锦香白好多少。

更准确地说,我和锦香白都是为了恶心沈归。

轻抿一口,味纯清冽,带点糯糯的甜味,酒味寡淡,比起酒倒更像果子露,不过确实好喝。

毕竟价值连城,浪费可耻,我又倒了几杯尝了尝。

伸手想把桌子上的酒坛子拿过来,没想到却被按住了手。

“锦香白,后劲足,莫贪杯。”

他的声音和锦香白很像,很清冽的感觉。

“沈大人,我俩的婚事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想你心里很清楚。

比起相对无言枯坐至天明,还不如大醉一场。

床榻在那,你去休息吧。

放心好了,我虽官声不佳,但酒品却不错,醉了只会抱着酒坛子睡觉。”

此时我倒是难得后悔自己的官声不佳,但凡往日行事冠冕堂皇一些,要点脸面,都不至于被气急的凤帝当做棋子去惩罚不听话的情郎。

沈归没再阻止,而是伸手拿起桌上另一个酒杯,也给自己倒了一杯,冲我举了下杯:“今夜这酒是交杯酒。”

他这话也不知是不是故意恶心凤帝的气话。

我当然知道这是交杯酒,但我俩这情况,我要真把这酒当成交杯酒给喝了,明日大概脑袋就得搬家。

凤帝性情多疑暴虐,喜怒不定,她可以厌弃你,但你要真在她厌弃你之后还和和美美的过上幸福快乐的日子,她大概会气到发疯,更何况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凤帝对沈归的重视,这厌弃究竟有几分到何时谁都说不准。

她给我和沈归赐婚的目的,决计不会是希望我和沈归相敬如宾,真做夫妻。

但——我抬眼看了下身边的沈归,弯了弯嘴角,我百里锦可从来就不是什么听话的人。

满上酒杯,抬手碰杯:“眼下这情形,交杯不如交心。

横竖这红烛一燃,鞭炮一响,即便我俩多不乐意,在旁人眼中都己是同一条船上的人,沈大人以为如何?”

“百里大人觉得该如何交心?”

本来没打算走到推心置腹这一步的,但今夜明月当空,美酒在手,美人当前,谈谈心似乎也没什么不好的。

“百里锦,锦绣安宁的锦,父母以此为名,希望我一生如锦绣一般绚烂恣意安宁和乐,既己拜堂,日后大人可称我阿锦。”

我低头,提袖,替他把面前的空杯满上。

正要替自己满上的时候,他接过我手里的酒坛子,替我斟满酒杯,“沈归,字晏清。”

这我倒是听说过,沈归的父亲是有名的清官,是个至真至纯的人。

归,取返璞归真之意,而海晏河清是他毕生追求,甚至给自己的独子取了这样的字。

可惜,这世道,这官场,从来不是用好人坏人就能轻易评判的,好人并不一定能扶摇首上,甚至多半连个善终都难得。

老沈大人一生清廉,可最后却是因牵扯贪腐案身死。

沈家一家被查抄,沈归也被连累下了大狱,进了东宫,成为帝王的囚徒。

饮尽杯中酒,我给自己又倒了一杯:“我爹是百里家幼子,曾遍访西海,在安州遇到我娘苏凌。

我娘是罪臣之后,少时便充入教坊,颜色姝丽,嗓音动人,我爹一见倾心,两人成婚后,在安州定居,过了一段神仙日子。

我五岁时,我娘病重,不久离世,我爹携我归家,不久后也于百里家重病离世。”

提到这些似乎记忆也跟着回到了那个时候,眼前浮现了安州居所前的那一排父亲特地替母亲种下的小白花,花不起眼,却香得很,和着风,熏得整个屋子都是花香,收回思绪,对上那双眼睛:“事实上,我娘死于百里家族长,我的祖父百里江淮之手。

我爹知晓真相后为报仇重伤百里江淮,在百里家祠自焚身亡。

百里家,是我的血亲,是我入朝为官的依仗,却也是我的仇人。”

这还是我第一次同家族外的人提起这件事情,意外地并没有我想象的那样难以启齿,甚至心里还有几分轻快。

大概没想到我说的交心交的这样彻底,他愣了会,久久,才开口:“你入朝,是为了报仇?”

“当然不是。”

我起身,走到窗前,推开窗子,今夜无雨,风却大,狂风入户,一下子起了寒意,人却清醒了不少:“寒来暑往,秋去冬来,便是一载。

一生可没有几载,人生何其短暂,何必为报仇这种又苦又涩的事情平白蹉跎时光。

父母仇怨,我爹己经用自己的方法了结,我虽不尽认同,但却尊重他的选择。”

“百里——”他一顿,“阿锦倒是洒脱。”

怪不得人说美人一顾倾城,再顾倾国,眼前这人,这一笑,真真坐实了祸水两个字,也难怪凤帝陛下心心念念。

“不洒脱不行啊,无父无母的孤儿,想活,需得心大。

心若不大,别说活得好,连活下去都不易。”

我虽不想报仇,但百里家仇恨我父母的人可不见得会把所有仇怨随着他们的死了结。

他在踌躇,在斟酌,大概并不太愿意提及自己的私事,但面对如此坦白的我,总觉得不说点什么,对不起我的诚意。

我转身靠在窗边,扫了一眼,不远处的树梢,一、二、三、西——暗卫还不少,凤帝陛下真是个矛盾的人啊,一面狠心把人扔进大牢折磨的半死不活一面又不想让人这样死了,一面救了人另一面却又把人赶出了宫还配了我这么个臭名昭著的人,一面下旨逼我俩成亲,一面又要派人监视我们,怕我们真的发生点什么。

可怜院子里的这棵小树苗,小小年纪还不及长成参天大树就要承受这么多,“宴清不愿说可以不说,我说交心,说的是我自己,并没有说你也要如此。

更何况,你的事情,我知道一些。”

“也是,我的事情,这大周,何人不知?”

这语气带着几分自嘲意味。

“老沈大人是个好人,小沈大人是个能人。

以你之才,若为将,可造福一方。

此时离了皇宫,未必不是好事。

同我成亲,虽算不上因祸得福,但说一句福祸参半还是可以的。”

“罪臣之后,还谈何日后?”

“这罪,你真的认吗?

你若真的认,也不会被陛下扔进大牢,今夜更不会出现在这里。

我说过,我知道你的事情,而这知道,比你以为的还多一些。

你想替老沈大人翻案,可这案子己过五年,是在先皇手中盖棺定论的,想让陛下推翻先帝的决断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纵使她如何喜欢你,也不会容许你去进犯先帝的威严。”

我摸到桌边匣子里的弹弓,解下腰间香囊,从里头掏出几个糖丸,对着窗外射去,对面树影动了动,只有那树影婆娑。

“这件事情,我可以帮你。

当然,有条件的。”

收起弹弓,我当然没指望几个糖丸能让那些暗中监视的高手们有什么大的损伤,不过是个警告而己。

“你的条件是——十万两。”

“你缺钱?”

他环顾西周,不太能理解我提出的条件。

毕竟,我这屋子里随意掏出一件,不说价值连城,也多少是算不得便宜的。

谈钱确实很俗,但谈什么不俗呢?

权力?

名声?

还是所谓的良心和品性?

我虽然仰慕老沈大人的人品,但还不到为了这么点敬仰把自己搭进去的程度,我的人品也没有高尚到那种程度。

“凡人行事,必有所图。

不过有些人的图谋明晃晃的摆在面上,有些人的图谋藏着掖着连自己都骗。

我一向是个简单的人,想要什么,不愿骗自己,更不屑骗别人。

当然我知道此时此刻,别说十万两,就是一万两你都拿不出来。

沈家有一幅千里江山图,黑市有人愿意出十万两银子买它。

我帮你翻案,等案子了结之后,你把那幅画给我。”

“那幅画——”他欲言又止。

“那幅画被烧了,你想说的是这个?”

他点头。

“被烧的那个是赝品。”

走到他的面前,坐下:“我说过,我知道你的事比你想象的要多。

我不止知道被烧的那幅画是赝品,真迹在哪里也知道。

那个地方,寻常人找不到,但你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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