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月给女儿三千,她却靠吃馒头咸菜度日我全身瘫痪,在护理床上被屎尿浸泡,散发着恶臭。
临终,唯一来看我的,是我那个恨了我半辈子的女儿。
看着我油尽灯枯的样子,她冷笑着说:“当年在上海读大学,你每月只给我六百块,现在,我用这六百块来买你最便宜的骨灰盒。”
“来生,别那么抠门了,尤其对自己的亲骨肉。”
我瞪大双眼想解释,喉咙里却只能发出赫赫的风声,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灵堂前,所有亲戚都指着我的遗像,说我一辈子只要钱不要脸,为了钱逼走了亲生女儿,活该晚景凄凉。
生前不给女儿生活费,害得女儿大学四年靠着助学贷款和吃馒头咸菜度日,毕业后就跟我断绝了关系。
直到死我才知道,一切的根源都是我那老实巴交的丈夫。
他在我转给女儿的三千块里,每月只取六百给女儿,还告诉女儿是我嫌她花钱多,主动减少了生活费。
他用这笔钱,在外面养了另一个家。
我被他算计得众叛亲-离,含恨而终。
再睁眼,我回到了女儿刚上大一,我准备给她转第一笔生活费的这天。
……“小婉,你把钱转我卡上,我等下一起给念念打过去。”
丈夫江辰一边擦着手,一边从厨房走出来,脸上挂着他那招牌式的憨厚笑容。
“念念刚到学校,要添置的东西多,我再添两千块给她,孩子出门在外,不能苦了她。”
我看着他,这个我爱了二十年,以为老实可靠的男人。
心脏的位置,传来一阵密密麻麻的刺痛。
若不是死过一次,我当真看不透他眼底深处那一闪而过的精明与算计。
上一世,就是从这第一笔生活费开始,他每次都截留了两千四百块。
他告诉我,女儿说学校消费有点高,两千可能不够,为了不让女儿有压力,我主动把生活费提到了一个月三千。
他转身却告诉女儿,是我嫌她花销大,只肯给六百,还说:“你妈就是这样的人,你体谅一下,爸以后有钱了再偷偷补给你。”
他用这种两头瞒的手段,一边让我对女儿心生隔阂,觉得她不懂事;一边让女儿恨我入骨,视我为冷血的守财奴。
而他,则拿着克扣下来的钱,心安理得地供养着外面的女人和私生子。
我看着江辰脸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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