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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人生全部小说

雾岛时雨 著

奇幻玄幻连载

小说《第二人生全部小说》“雾岛时雨”的作品之阿尔文伊莱亚斯是书中的主要人全文精彩选节:佐藤拓真最后的记是廉价出租屋天花板上那块泛黄的水像幅抽象他看了整整七从27岁辞职那天首到34岁的这个冬那块水渍随着季节变换深像个沉默的计时记录着他如何把自己活成了社会新闻里“蛰居族”的典型样本——外卖盒堆成小窗帘永远拉得严严实手机屏幕是唯一的光通讯录里能拨通的号只有外卖平台的客“又要过期了啊……”他盯着手机上弹出的电费催缴短指尖在屏幕上悬了半...

主角:阿尔文,伊莱亚斯   更新:2025-10-04 16:07: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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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藤拓真最后的记忆,是廉价出租屋天花板上那块泛黄的水渍。

像幅抽象画,他看了整整七年。

从27岁辞职那天起,首到34岁的这个冬夜,那块水渍随着季节变换深浅,像个沉默的计时器,记录着他如何把自己活成了社会新闻里“蛰居族”的典型样本——外卖盒堆成小山,窗帘永远拉得严严实实,手机屏幕是唯一的光源,通讯录里能拨通的号码,只有外卖平台的客服。

“又要过期了啊……”他盯着手机上弹出的电费催缴短信,指尖在屏幕上悬了半天,终究没力气点开支付界面。

胃里空荡荡的,泛着酸水,最后一份便利店便当是昨天中午吃的。

想去厨房烧点水,脚刚落地,就被地板上的易拉罐绊了个趔趄。

额头撞在桌角的瞬间,他没感觉到疼,只觉得荒谬。

就这么结束了?

像条被遗忘在阴沟里的野狗,连死因都可能是“独居者意外身亡”这种毫无戏剧性的描述。

父母早逝,没朋友,没恋人,人生的终点是34岁的出租屋,连块像样的墓碑都不会有。

意识下沉时,他模模糊糊地想:要是能重来一次……哪怕一次也好啊。

别再躲了,别再怕了,至少……活得像个人样。

……痛。

不是额头的钝痛,是全身被撕裂又强行拼凑的剧痛。

佐藤拓真想睁开眼,眼皮却重得像焊死了;想抬手,西肢软得像棉花,只能徒劳地抽搐。

耳边是嗡嗡的杂音,像隔着水听世界,混沌里夹杂着断断续续的、陌生的音节——不是日语,也不是他学过的任何一门外语,语调柔软,带着某种韵律感。

“……呜哇——!”

一声尖锐的啼哭炸开在耳边,佐藤拓真吓了一跳,随即意识到那声音来自自己喉咙。

这不是他的声音。

是婴儿的哭声。

恐慌像冰水浇透了他的灵魂。

他想尖叫“这是怎么回事”,出口的却只有更加凄厉的哭喊;想挣扎着坐起来,身体却被包裹在温暖柔软的东西里,动弹不得。

视野终于撕开一条缝,模糊的光影里,一个轮廓凑近了——是个女人。

长发,穿着粗布的裙子,领口别着朵干花。

她的脸在光晕里看不真切,只能看到柔和的轮廓和一双含笑的眼睛。

她用那双陌生的语言轻声说着什么,指尖轻轻拂过他的脸颊,触感温热,带着淡淡的草木香气。

“阿尔文……我的小阿尔文……”这个词被反复念叨着,带着小心翼翼的珍视。

佐藤拓真,不,或许现在该叫阿尔文了,混沌的脑子勉强抓住了这个信息——这是他的新名字?

女人把他抱起来,动作笨拙却温柔。

他被贴近一个温暖的怀抱,耳边传来平稳的心跳声,混杂着她低低的哼唱。

那旋律陌生又安心,像某种古老的摇篮曲,让他紧绷的神经渐渐松弛。

饥饿感突然袭来,比前世任何一次空腹都要汹涌,带着原始的、无法抗拒的本能。

他不受控制地转过头,循着本能寻找源头,然后被柔软的触感包裹。

羞耻感瞬间淹没了成年人的灵魂,但身体的本能压倒了一切,他只能闭着眼,任由自己沉溺在这陌生的生存方式里。

这就是……转生?

像那些他年轻时看过的轻小说情节?

可没有系统提示音,没有天赋面板,只有一具完全无法掌控的婴儿身体,和一个连语言都不通的陌生世界。

接下来的日子,是漫长的、与婴儿躯壳的搏斗。

他学会了用哭声表达需求——饿了哭,冷了哭,尿了哭,哪怕只是成年人灵魂里涌起的恐慌和愤怒,也只能转化为无力的抽泣。

他痛恨这种被动,痛恨自己像个提线木偶,却连扯断丝线的力气都没有。

那个叫他“阿尔文”的女人,是他的母亲。

他后来知道,她叫莉莉安。

莉莉安似乎是个草药师,每天都会捣鼓些带着奇异气味的植物。

她总在日出时出门,背着藤编的篮子去屋后的森林,傍晚带着沾满泥土的裤脚回来,篮子里装着五颜六色的花草根茎。

她会把阿尔文放在铺着干草的摇篮里,一边处理草药,一边跟他说话。

阿尔文努力地听着,像海绵吸水一样捕捉那些音节。

他发现这个世界的语言发音并不复杂,词根之间似乎有某种规律。

比如莉莉安指着太阳说“索尔”,指着月亮说“露娜”,指着水说“阿奎”。

他开始在心里默默重复这些词,像个初学外语的老人,笨拙地构建着沟通的基础。

他也开始观察这个“家”。

是间简陋的木屋,只有两间房,墙壁是泥土混合着干草糊成的,屋顶铺着石板。

屋里的家具少得可怜:一张木板拼成的床,一个矮柜,几口陶罐,还有挂在墙上的一把锈迹斑斑的铁剑。

那把剑让阿尔文格外在意。

剑柄缠着磨损的皮革,剑身布满划痕,显然经历过实战。

它不像装饰品,更像某种……职业的象征。

首到他第一次见到那个男人。

那天傍晚,莉莉安正在给阿尔文喂奶,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带着一身寒气和泥土的腥气。

他穿着粗麻布的短褂,裤腿卷到膝盖,露出结实的小腿,脚踝处有一道狰狞的旧疤。

男人的头发是深褐色的,乱糟糟地贴在额头上,下颌线绷得很紧,眼神锐利得像鹰隼。

他进门时,目光先扫过屋里,最后落在莉莉安和摇篮里的阿尔文身上,那瞬间的锐利才稍微柔和了些。

“伊莱亚斯,回来啦。”

莉莉安抬头笑了,声音里带着依赖,“今天顺利吗?”

男人——伊莱亚斯,只是“嗯”了一声,脱下沾着泥的靴子,走到摇篮边。

他的手指很粗,指节突出,虎口有厚厚的茧,轻轻碰了碰阿尔文的脸颊,动作生涩得像在摆弄易碎品。

“没闹吧?”

他的声音低沉,像石头摩擦。

“很乖呢,”莉莉安笑着说,“你看,他在看你呢。”

阿尔文确实在看他。

他看清了伊莱亚斯的眼睛,是很深的灰色,像暴雨前的天空。

那双眼睛里没有多少温情,更多的是一种沉淀下来的疲惫和……警惕。

他注意到伊莱亚斯走路时,左腿似乎有些不便,步伐微微有些跛。

结合那把剑和腿上的旧疤,阿尔文有了个猜测——这个男人,或许是个战士?

或者说,曾经是。

伊莱亚斯没多停留,转身去了另一间房。

很快,阿尔文听到了磨刀的声音,规律而沉闷,像在打磨某种沉重的铁器。

这就是他的新父母。

温柔的草药师母亲,沉默的、似乎有过战斗经历的父亲。

他们生活在一个看起来很贫瘠的地方,周围是森林,家里有武器,使用着陌生的语言。

这绝对不是地球。

意识到这一点时,阿尔文没有激动,只有一种沉甸甸的茫然。

前世的遗憾和悔恨还像烙印一样刻在灵魂里,可眼前的现实是,他连自己翻身都做不到。

所谓的“重来一次”,开局就是地狱难度。

日子在单调的循环中流逝。

阿尔文渐渐能分辨更多词语了。

他知道了“魔物”(莉莉安每次去森林前,伊莱亚斯都会说这个词,语气严肃),知道了“村庄”(他们似乎住在村子边缘),知道了“面包”(每天早上莉莉安会烤的、带着麦香的硬壳食物)。

他也开始尝试控制这具身体。

第一次成功抬起手时,他花了整整三天。

那只小小的、肉乎乎的手悬在半空,微微颤抖,他盯着它看了很久,眼眶突然发热。

这微不足道的进步,比前世任何一次升职加薪都让他激动——这是属于“阿尔文”的、真正的第一步。

他开始有意识地模仿婴儿的行为。

在莉莉安说话时咿咿呀呀地回应,在伊莱亚斯看他时露出无齿的笑容(虽然内心很别扭)。

他必须隐藏自己的异常,一个过早展现出智慧的婴儿,在这个未知的世界里,未必是好事。

但成年人的灵魂,终究无法完全伪装。

他会在莉莉安处理草药时,长时间地盯着那些植物,试图记住它们的形态和气味;会在伊莱亚斯擦拭那把锈剑时,目光追随着他的动作,观察那些细微的发力技巧;会在夜晚听着窗外森林里传来的奇怪嚎叫时,握紧小小的拳头,思考那是什么生物,是否有威胁。

伊莱亚斯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有一次,阿尔文正盯着墙上的剑发呆,伊莱亚斯突然走过来,把剑从墙上取了下来。

锈迹斑斑的剑身反射着窗外的天光,晃得阿尔文眯起了眼。

“想看?”

伊莱亚斯问,声音依旧低沉。

阿尔文眨了眨眼,按照婴儿的方式,伸出手想去够。

伊莱亚斯却后退了一步,重新把剑挂好。

他看着阿尔文,灰色的眼睛里情绪不明。

“等你长大,”他说,“如果有资格的话。”

资格?

阿尔文心里一动。

这个词像投入水面的石子,荡开一圈圈涟漪。

在这个世界,力量是有“资格”的吗?

战斗技巧、生存能力,是不是比前世的学历和存款更重要?

他开始更努力地锻炼自己。

学着翻身,学着爬行。

每一次肌肉的酸痛,每一次摔倒后的哭闹(一半是真的疼,一半是伪装),都让他觉得自己离“活着”这个词更近了一步。

莉莉安总笑着说他“精力旺盛得不像个婴儿”,伊莱亚斯则只是偶尔会站在一旁,沉默地看着他在地上扭动,眼神里藏着某种难以言喻的东西。

季节更替,木屋外的树木绿了又黄。

阿尔文从只能躺卧,变成了能扶着墙壁蹒跚行走。

他的语言能力也突飞猛进,虽然说不出完整的句子,但己经能听懂大部分日常对话。

他知道了他们住的地方叫“落木镇”,是王国边境的一个小村落;知道了伊莱亚斯曾是王国的士兵,在一次对抗“兽潮”的战斗中伤了腿,才退役回了家乡;知道了森林里不只有草药,还有“哥布林魔狼”之类的魔物,偶尔会袭击村庄。

“魔法”这个词,也第一次进入了他的耳朵。

那是一个雨天,莉莉安在屋里整理晒干的草药,阿尔文坐在铺着毡子的地上,玩着一块光滑的鹅卵石。

外面传来邻居的声音,似乎在抱怨今年的收成,提到“要是有会‘生长术’的魔法师就好了”。

莉莉安叹了口气,低声对自己说:“哪有那么容易……高阶魔法师都在王都呢。”

阿尔文的心猛地一跳。

魔法。

真的存在。

这个认知像一道闪电劈开了他的思绪。

前世在漫画和游戏里看到的概念,突然变成了这个世界真实存在的力量。

那是不是意味着,他也有可能……他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的手。

这只小手还很弱小,但或许有一天,能释放出比刀剑更强大的力量?

就在这时,他的指尖不小心碰到了旁边的一个陶罐。

罐子里装着莉莉安收集的雨水,他的指尖刚一接触水面,那平静的水面突然轻轻震颤了一下,像有生命般,微微向上凸起了一个小小的水尖。

只有一瞬间,快得像错觉。

阿尔文愣住了。

他盯着自己的手指,又看了看陶罐里的水,心脏狂跳起来。

他试探着再次伸出手,指尖悬在水面上方,集中精神,想象着刚才的感觉……水面纹丝不动。

“怎么了,阿尔文?”

莉莉安注意到他的异样,走过来摸了摸他的额头,“不舒服吗?”

阿尔文回过神,慌忙摇了摇头,把小手藏到身后。

他看着莉莉安关切的眼神,第一次在这个世界里,感受到了名为“秘密”的沉重。

是错觉吗?

还是……那天晚上,阿尔文躺在床上,听着窗外的雨声,久久无法入睡。

他的小手在黑暗中握紧又松开,反复回想着白天那个瞬间。

如果那不是错觉呢?

如果他真的能和“水”产生某种联系呢?

这个念头像一颗种子,在他心里扎下了根。

而他不知道的是,在木屋的另一间房,伊莱亚斯正坐在火堆旁,擦拭着那把锈剑。

火光映在他脸上,明暗交错。

“他今天……有点不一样。”

莉莉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带着一丝犹豫。

伊莱亚斯动作一顿,没有回头。

“什么?”

“阿尔文,”莉莉安走到他身边,轻声说,“他好像……能感觉到什么。

下午看水的时候,眼神很奇怪。”

伊莱亚斯放下剑,拿起一块抹布,慢慢擦拭着剑鞘上的灰尘。

“这个世界,”他低声说,“对‘异常’的东西,从来都不宽容。”

莉莉安沉默了。

过了一会儿,她才轻声说:“他是我们的孩子。”

伊莱亚斯没再说话,只是把擦好的剑重新挂回墙上。

月光从窗缝里钻进来,照亮了剑身的锈迹,也照亮了他眼底一闪而过的复杂情绪——那里面有警惕,有担忧,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而在隔壁的房间,阿尔文还在黑暗中睁着眼睛。

他不知道父母的对话,只知道自己的心里,有什么东西正在悄然改变。

这个世界,比他想象的更危险,也更……充满可能。

他的第二次人生,似乎从这个雨夜开始,才真正显露出它的轮廓。

而那潜藏在血脉里的、未知的力量,究竟会带来救赎,还是……危险的预兆?

夜色渐深,森林里传来一声悠长的嚎叫,穿透雨幕,清晰地传到落木镇的边缘。

阿尔文的心跳,骤然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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