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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作家“灰烬爱人”的优质好《月落乌啼霜满楼知乎》火爆上线小说主人公谢侯府谢连人物性格特点鲜剧情走向顺应人作品介绍:小侯爷带回来一个孤几天嘴巴总是红艳艳像是得了疼在她受撩拨赴约的前一我告诉别小侯爷并非善她斜眼看我: 小侯爷有什么不好?难道像你一做老侯爷的暖床丫鬟才好?我面色一终究没有再可我亲眼见亲眼见过自己的姐姐是如何当众被小侯爷侵最终沦为贵族子弟的玩不堪受辱死而也是我成为老侯爷暖床丫鬟的理1今儿中我瞧见小侯爷去了柴再出来的时那小蹄...
主角:谢侯府,谢连凯 更新:2025-10-07 08:34: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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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嘴巴总是红艳艳的,像是得了疼爱。
在她受撩拨赴约的前一晚。
我告诉她,别去,小侯爷并非善类。
她斜眼看我: 小侯爷有什么不好?难道像你一样,做老侯爷的暖床丫鬟才好?
我面色一白,终究没有再劝。
可我亲眼见过,亲眼见过自己的姐姐是如何当众被小侯爷侵犯。
最终沦为贵族子弟的玩物,不堪受辱死去。
而这,也是我成为老侯爷暖床丫鬟的理由。
1
今儿中午,我瞧见小侯爷去了柴房,再出来的时候,那小蹄子的嘴巴红润润的,像是滴了血,也不知小侯爷给她吃了什么宝贝。
月光摇曳,正是快到宵禁的时候。
靠墙跟处,几个小丫鬟在嚼碎嘴。
另一个丫头听了,忍不住跟着啐骂一声。
谁说不是呢,今早见她起床穿衣,身子下面那么红的一个巴掌印,我瞧着可比我的手大多了。
明明只是一个下贱的孤女,少爷却非要我们叫她什么阿啼,说是她啼哭起来,跟雀儿一样惹人疼爱,我都快恶心死了。
春深时最容易惹人遐想。
丫头们虽悄声说话,但吐出的话太露骨,仍未免欲盖弥彰。
我眉头微皱,低声斥责:
宵禁到了,谁再大声说话,我割了谁的舌头
几个妮子不情不愿地白我一眼,各自回房去了。
我一回头,赫然发现那孤女阿啼,正盈盈立在我身后。
眼里含着泪,嘴巴却咬得很紧。
显然是听见了小丫鬟的污话,但心里又不服气。
我叹了口气: 宵禁快到了,抓紧去歇着吧。
阿啼站着不动。
她们只是嫉妒小侯爷对我好罢了。
要是有机会,谁不想爬上小侯爷的床,住进小侯爷的月影楼里?
我讶然,这才借着月色打量她。
阿啼刚被捡回来的时候,浑身脏污。
丫鬟小厮们得了小侯爷的授意,每日对她非打即骂。
也就是我有时看不惯,搭把手。
是以阿啼对我没有什么敌意。
但见她今日换了一身月黄色绸衣,越发衬得身子窈窕,楚楚可怜。
不用想,肯定是小侯爷谢连凯送的。
阿啼特意沐浴熏香过,身上是女子特有的幽香。
她面容恬静,不知想起了什么往事,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红晕。
似乎整颗心已经扑到了小侯爷的身上。
打个巴掌给个甜枣是谢连凯惯用的伎俩。
只有这样,女人才会心甘情愿给他当狗。
念及此,我抓住了她的手。
别去,小侯爷是故意诱惑你的,他根本不会真心待你。
阿啼睁大了眼,显然并不相信。
月光掩映下,她形单影只的模样清冷,像极了当年的阿姐。
一些尘封的记忆突然攫住了我。
我使劲抓住她。
我给你备些细软,你跑吧,离谢侯府越远越好……
不料阿啼一把就甩开了我的手。
姐姐,我本以为你和她们不一样。
我一呆,喃喃解释:
不我见过的,他会当着众人的面侮辱你,然后把你囚在月影楼里,像狗一样承受贵族子弟的玩弄,我见过的
阿啼就那样静静地看着我分辩。
看着看着,突然扯了一下嘴角,那笑容里带着几分奚落。
你见过?你要是真的见过,还能只是一个老侯爷的暖房丫鬟?
一句话,就刺得我面色一白。
是啊,我虽是府里的大丫鬟,但说到底,也不过就是老爷见不得光的外室。
我本想着发达后念你的好,没想到你和她们一样,见不得我受少爷宠爱,巴不得我早早离开谢侯府
在她转身离开的最后一瞬。
风吹起她的秀发,露出她脖子下方一圈粉红的勒痕。
记忆刺痛了我的眼睛。
我不忍再看: 那些暧昧的示好,你都满足他了吧?
2
阿啼的脚步狠狠一顿,然而也只是一瞬,就毫不犹豫地离开了。
猫头鹰呜呜地叫着,把夜色衬得分外凄厉。
我迎着夜风,呆站了很久。
看来今夜过后,月影楼又会多一个悲惨的女子。
搞不好,还可能闹出一条人命。
我岁那年,闹饥荒。
谢侯府的少爷心善,把良家女子纳入府中为婢,还送一袋大米。
家里少一张不值钱的嘴巴,换一袋珍贵的大米。
多么划算的买卖。
百姓们都说,这是少爷变着法儿做慈善。
谢侯府一时之间美名颇盛。
阿姐就是那时候被卖进府里去的。
初时我偷着去瞧阿姐,只见她浑身脏兮兮的。
我问她过得好不好,她就扯着嘴角,压出一抹笑:
怎么不好?每顿大鱼大肉的。
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块压碎了的点心,叫我吃。
可她一伸手,我就瞅见她手腕处的青紫瘀伤了。
阿姐在撒谎。
她撒谎的时候,总会先扯一扯嘴角。
阿姐被打得很惨。
看来谢侯府并不像别人说的那么好。
可是后来,阿姐脸上的笑越来越多,动不动就羞红了脸。
我记得很清楚,有一天我来找她时,她的嘴巴红嘟嘟的。
我问她是不是今天府里吃鸡肉,她嘴馋偷吃了没干的鸡血。
阿姐一下子满脸涨红。
啐骂了我一声。
说我不懂,说那是小侯爷在疼爱她。
我确实不懂,不懂原先阿姐明明很痛苦,现下却变得这样快活。
不懂阿姐身上的伤,为何从手腕处转移到了脖颈处。
一圈扎眼的红色勒痕,怎么她就会说不痛呢?
直到有一天,姐姐穿了一身桃粉色的衣衫。
美得好像是天上的仙女。
她跟我说: 落落,阿姐要住进月影楼了。
等阿姐发达了,带你吃遍天下最好吃的东西。
我知道月影楼。
那是谢家最尊贵的地方。
除了娇妻美眷,便只有贵族子弟才能进去。
每当月色高悬的时候,窗子上就映出美人窈窕的身影。
所以这座楼,叫月影楼。
我替阿姐感到开心。
等阿姐出来以后,我要问问她。
里面到底是什么样子,是不是住满了漂亮的仙女姐姐?
可我没想到,那是我最后一次看到活着的阿姐。
她消失了。
也许还住在月影楼里。
也许真的消失了。
3
我眼睁睁瞧着天空翻了鱼肚白。
简单收拾了一番,就去张罗一天的早饭了。
谢连凯是哼着小曲儿回来的。
身边带了李县伯的少爷。
那李家公子对着谢连凯一通乱拍马屁。
侯爷从哪调教了一个那么知情解意的小宝贝,见了人不慌不怕,一晚上跪得白嫩嫩的膝盖上一片红,可叫人心疼坏了。
谢连凯低低一笑,眼睛却眯着看我。
你心疼?轮到你的时候,可不见你少用几分力。
我握着鸡毛掸子的手一紧。
谢连凯显然瞧见了我的反应,眸色一冷。
用手挑起我的脸。
月落,以你这副姿容,要是温顺点,会得多少雨露滋润啊?
我恭恭敬敬地低头行礼,遮下了眼里的恨意。
不卑不亢地说了句。
少爷折煞我了,奴婢已经是老侯爷的人了,还望少爷不要调笑。
谢连凯手上用力,捏得我下巴生疼。
最终是不依不舍地松了手。
好一个清高的小妮子若你承受不住恩宠,摇尾乞怜,会是什么模样?可真叫人遐想哈哈
只可惜,非要爬到老头子的床上。罢了,等老侯爷归西,我再好好调教你也不迟。
我松了口气,面上仍是未起波澜。
一直到谢连凯吃完早宴,我才悄悄退下。
许是闺房乐事上耗了太多力气,谢连凯每日早饭吃得都格外多。
引得李少爷连连调侃。
小侯爷这般狼吞虎咽,该不是被美人掏空了身子吧?
去你的,昨个儿还不是我滋润得好,不然你以为你们那么好享受?
4
这就是那个傻丫头心心念念的情郎。
不仅要在她最幸福的时候当众折辱她,还会在事后被当作谈资随意卖弄。
她看起来也是阿姐那种宁折不弯的性子,又如何能受得住这般打击呢?
我一边想着心事,一边回房。
正巧撞上阿啼跌跌撞撞地跑来见我。
她看起来狼狈极了。
脚步虚浮,甚至腿脚都并不拢。
膝盖前一片脏污,隐约看得到皮肉上的血渍。
脖颈处一圈圈的勒痕,嘴巴更是肿胀得不成样子。
破败得好似风中纸鸢。
细线落在别人手里,只能如浮萍般被狂风蹂躏。
姐姐……我错了,我……谢连凯简直是畜生不如
我不知她遭受了多少折磨。
但此情此景,触目惊心。
我想劝她好好活下去,可活下去就意味着遭受无尽的羞辱与折磨。
况且她只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女。
似乎留在世间,也没什么有分量的牵绊。
我思来想去,一时之间竟找不到什么好的托辞。
只能紧紧握住她的双手,一个劲地念叨着活下去活下去。
没想到,阿啼脾气倒是硬。
她抽噎了一会,便恨恨止住哭腔:
我当然要活下去。
被骗,不是我的错,被羞辱,也不是我的错。
若说我有错,那也是错在没能及时听姐姐规劝。
我心下凄然。
这不是她的错。
谢连凯以挑弄良家女子为乐。
他最想要的,就是把清冷自持的小女子拉下水,把她们训成乖巧听话的禁脔。
谢连凯生了一副好皮囊,被拖下尘埃的女子,得了几次蜜糖般的宠爱,有几个能受得住诱惑?
自然是个个都把他当成天神般爱慕,他想如何,便依他如何。
底线被拉低以后,下一步就会当着许多权贵子弟的面狠狠侮辱她。
本来就是良家少女,在三从四德的规训中长大。
几次暧昧已属极限,哪里受得了这般羞辱?
想不开的,只怕立刻就咬舌自尽了。
罪魁祸首还逍遥自在,跟我一样受害的女子却要寻死觅活,凭什么?
阿啼深深吸了一口气,再睁开眼时。
里面是古井无波的深沉与坚决。
姐姐,我要复仇。
我们,联手吧。
我曾说阿啼像当年的阿姐。
是我说错了。
阿姐的清冷,是对于贞操的在意。
而阿啼的清冷,是对于自己的在意。
我本以为失了贞操的女子都会寻死觅活,把惩罚施加在自己身上。
可施虐者还逍遥快活,凭什么女子要这般自我怨恨?
凭什么?
5
阿啼有句话说对了。
我的确没有亲眼见过阿姐在月影楼被凌辱。
那时候的我还小,知道阿姐去了月影楼后,就天天跑到阁楼下等。
等来等去,最后竟等到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
风太无情,吹动了她那桃粉色的衣衫。
原本光鲜靓丽,如今却残破不堪,衣不蔽体。
她的身上,布满了种种可怖的伤痕。。
姐姐的脸变成了青紫色,嘴巴张得大大的。
她被扔在乱葬岗里。
我那时还不知道阿姐已经不在了。
我扑上去,帮她把衣衫整理好。
却发现她胸口处藏了一块桃花酥,应该是留给我的。
只是帕子包裹得太紧,打开时是破碎后又反复被挤压的样子。
有一点发臭了。
我把桃花酥塞进嘴巴里,其实一点也好吃。
阿姐,桃花酥好好吃,你快点起来,我还要。
阿姐曾说,等她发达了,就带我吃尽天下最好吃的东西。
可她没有回应我。
她再也没有回应过我了。
我喊着喊着,哭了起来。
哭到喉咙嘶哑,哭到头脑发昏。
那是我第一次产生恐惧。
也是我第一次产生恨意。
后来,我十五岁那年,自请去谢侯府当丫鬟。
阿娘自然求之不得。
阿姐死后,谢连凯给了她一大笔银子当抚恤费。
阿娘始终认为,阿姐是触怒了月影楼里的贵人才死的。
她得了好处,逢人便夸谢家小侯爷心善。
我说想去谢侯府当差时,她眼都没眨就同意了。
临了不忘嘱咐我一句:
要小心服侍贵人,仔细别走了你姐的老路
我冷冷一笑。
这六七年来,我夜夜惊梦。
梦里都是姐姐带着血的笑和那块被压碎了的桃花酥。
当年的我天真不知事,但并非愚笨。
随着年岁渐长,我终于意识到令姐姐羞红脸的痕迹是什么。
也隐约能想象姐姐在月影楼究竟遭到了怎样的凌虐。
这一切,都拜谢连凯所赐。
我的样貌与姐姐很像。
谢连凯第一眼就相中了我。
只可惜,他没能想起我的阿姐。
我叫月落。
我阿姐,名唤月霜。
即便如此,他仍旧没能想起来。
我入府的日子并不好过。
下人们得了谢连凯的授意,对我百般排挤。
寒冬腊月里把我关进柴房里饿肚子。
谢连凯就在这时候,披着貂裘大衣靠近我。
笑吟吟地说,他那里有吃得,热乎得很,问我要不要过去。
6
我找了块毛巾,给阿啼擦拭身上的血污。
淡漠地跟她讲起这些陈年旧事。
我早知道小侯爷不怀好意。
便假装昏晕,躲了过去。
谢连凯这人有一点癖好,就是喜欢看良家少女清醒地沉沦。
后来,我就设计用了肮脏法子,爬上了谢老侯爷的床。
谢连凯得知此事时,有些意外。
难道我看走了眼?难道你骨子里竟这般浪荡?
靠着老侯爷的宠爱,我一步步走到今天这个位置。
我的身子也许是脏的。
但我的心不脏。
我借着身份便利,暗中调查着月影楼里的秘事。
饶是做好了心理准备,依旧不免心惊。
谢侯府没落已久,靠着祖上那点战功,才得了个侯爵的封号。
何以家大业大,称霸一方?
靠得就是谢连凯在月影楼里的勾当。
不同于青楼里见惯风月的女子。
月影楼里全都是良家少女,胆怯自持,重视贞操。
那些权贵子弟,见惯了各式各样风骚的女人。
可却没见过自诩清洁的女子做小伏低,在众人面前受尽凌辱。
自然一个个都乐得往月影楼里跑。
这里干净、奢靡,是大人物的温柔乡,也是小女子的噩梦池。
靠着这种不入流的生意,谢连凯与各方权贵交好,得了许多好处和消息。
也正因此,谢侯府不仅没倒,反而蒸蒸日上。
老侯爷虽然看不惯儿子的行径。
但也只是放任不管。
整个谢侯府的掌权人,其实是谢连凯。
我毫不怀疑,一旦老侯爷归西,谢连凯就会把我弄进月影楼。
其实,我原本计划就是这样的。
总要有人亲自进月影楼的,不是吗?
我从床头的暗柜里拿出一个小盒子。
开锁,正准备将其中的东西拿出来时。
阿啼突然按住了我的手。
她眼眸清亮,一双手温和有力。
姐姐,你可以再等几天,等我向你表明忠心。
我认真地看着她。
自我十五岁入府,至今已经快两年了。
自诩若没有几分琢磨人心的本事,也讨不了老侯爷欢心,做不了府里的大丫鬟。
更无法凭靠一己之力,暗中查探月影楼中的秘事。
阿啼眼中隐忍的恨意,我看得分明。
这世道对女子不公,已经够惨了。
倘若女子之间还不能互信,那未免太过残忍。
那盒子里,记录的是这两年间去过月影楼的客人名册。
阁楼靠西的老槐树下搭建了一间茅草屋。
里面有一个刘阿婆,她是我的人。
刘阿婆有个幺孙叫蛐蛐儿,混得人精儿一般。
自从他知道姐姐去了月影楼。
就天天盼着姐姐回来。
所以,有什么人进出楼里,他最清楚。
一个黄毛小儿,住得本来也近。
哪怕时常在楼下转悠,也没人会怀疑到他头上。
这份客人名册里,不仅记录着各方权贵的官职姓名,还记录着他们的入楼次数。
人头数量上百个,去的次数最多的,也有上百次。
我又掏出一份月影楼的姑娘名册。
这个名册就没那么详实了。
我只能在出府采买的时候,从各个客栈商贩那里打探。
但终究是不全的。
我叹了口气:
所以——
阿啼突然打断了我的话。
她浑身苦楚,唯有一双眼眸清亮如星。
是绝望长夜里透出来的光明和希望。
所以,总要有人进月影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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