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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主厨9集完整版

最后的星星 著

穿越重生连载

穿越重生《暴君的主厨9集完整版》是作者“最后的星星”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陈实华珍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江八里时值六天色闷得像口倒扣的黑铁压得人喘不过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泥土腥气和一股子浓得化不开的饭菜油两种味道拧在一成了乡下酒席独有的味今天是个大日村东头的首富老王嫁孙同也给前两天刚咽气的老爷子出一边是喜气洋洋的唢吹的是《百鸟朝凤》;另一边是凄凄惨惨的哀奏的是《哭皇天两拨乐师隔着院铆足了劲儿地对着红白两色交喜悲两重天碰场面...

主角:陈实,华珍   更新:2025-10-03 18:16: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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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北,八里坡。

时值六月,天色闷得像口倒扣的黑铁锅,压得人喘不过气。

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泥土腥气和一股子浓得化不开的饭菜油香,两种味道拧在一起,成了乡下酒席独有的味道。

今天是个大日子。

村东头的首富老王家,嫁孙女,同时,也给前两天刚咽气的老爷子出殡。

一边是喜气洋洋的唢呐,吹的是《百鸟朝凤》;另一边是凄凄惨惨的哀乐,奏的是《哭皇天》。

两拨乐师隔着院墙,铆足了劲儿地对着吹,红白两色交织,喜悲两重天碰撞,场面说不出的诡异和混乱。

这就是乡下特有的“红白大席”。

图的是省事,也图的是让老太爷“双喜临门”,能带着喜气儿上路。

可这活儿,寻常的厨子根本不敢接。

百来桌的流水席,一刻不能停。

一边要出寓意着甜甜蜜蜜、早生贵子的婚宴菜,讨好新娘家;一边又要上符合丧葬规矩、让逝者安息的白事饭,抚慰孝子心。

菜品、顺序、寓意,但凡错了一点,轻则被骂个狗血淋头,重则可能当场掀桌子。

但在八里坡,乃至方圆百里,只要有一个人能镇住这种场子,那个人,必定是陈实。

“行了!

都别吹了!

他娘的,一边哭一边笑,也不怕把老太爷给整不会了,不知道是该爬起来喝杯喜酒还是躺回去再睡会儿!”

一声中气十足的暴喝,如同平地惊雷,竟硬生生压过了两班唢呐。

混乱的后厨门口,一个身高一米八五的壮硕身影,如同一座铁塔般杵在那里。

男人三十出头,穿着一件被油烟浸润得微微发黄的白色厨师背心,露出两截古铜色的粗壮臂膀,上面盘踞着虬龙般的肌肉。

他寸头,浓眉,眼神锐利得像能刮掉鱼鳞。

嘴里叼着一根七块钱一包的红梅烟,烟头火星明明灭灭,映着他那张写满不耐烦却又尽在掌控的脸。

他就是陈实,“八里坡第一勺”,乡厨界的活传奇。

“都看我干嘛?

干活!”

陈实吐掉烟头,用脚尖碾灭,沉声喝道。

“小六,哭丧那边的‘福寿全’该上了,别他娘的给我上错了上成婚宴的‘早生贵子’,想让老王家祖坟冒青烟吗?”

“柱子!

你那猪肘子再炖半个钟头就给老子起锅!

酱色再深一点,婚宴的,得喜庆!”

“还有你们几个,切墩的,手上快点!

客人都等着伸筷子呢!

耳朵聋了是不是?

没听见外面催菜的都快把桌子拍烂了?”

陈实的嗓门不大,但穿透力极强,每一个字都清晰地砸在后厨几十号帮工的耳朵里。

原本有些慌乱的厨房,瞬间像是被注入了主心骨,叮叮当当的锅碗瓢盆声再次变得有条不紊,充满了节奏感。

这就是陈实的气场。

只要他站在这里,天塌下来,这顿席也能安安稳稳地办完。

他十五岁学徒,十八岁出师,二十岁就在这乡厨界闯出了名堂。

一手地道的中式宴席菜,做得出神入化。

无论是多么刁钻的客人,多么复杂的场面,他都能应付自如。

今天这百桌红白大席,对他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

“实哥,王家大少爷又来催了,说吉时快到了,让赶紧上那道压轴的‘游龙戏凤’。”

一个满脸是汗的小伙子跑过来,气喘吁吁地说道。

“催催催,催命呢!”

陈实眉头一皱,将手里的大勺往锅沿上重重一磕,“告诉他,凤还活着,游不起来!

让他等着!”

话虽这么说,陈实却己转身走向了角落里那口巨大的蒸笼。

“游龙戏凤”,说白了就是一道脱骨鸡配盘龙黄鳝。

菜是道好菜,但极其考验厨子的功力。

鸡要整只脱骨,皮肉不能有半点破损,黄鳝则要去骨切成薄片,再重新拼成龙形,与鸡同蒸。

火候、刀工、调味,缺一不可。

陈实深吸一口气,猛地掀开蒸笼盖。

“轰!”

一股滚烫的、夹杂着极致鲜香的白色蒸汽喷薄而出,瞬间弥漫了半个厨房。

那香味霸道无比,只是轻轻一嗅,就仿佛能看到一条金黄的龙与一只雪白的凤在云雾中嬉戏。

周围的帮厨们闻到这味儿,都忍不住猛吞口水。

“好香啊……实哥这手绝活,真是神了!”

蒸汽散去,一只形态完整的白斩鸡卧在巨大的青花瓷盘中央,鸡皮光洁油亮,不见一丝褶皱。

而在它身旁,一条用黄鳝片精心码放的“长龙”盘踞着,栩栩如生,仿佛下一秒就要腾空而去。

这道菜,是艺术品!

陈实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微笑,正准备进行最后的浇汁。

突然,“轰隆——!”

一道惨白的闪电撕裂了昏暗的天穹,紧接着,震耳欲聋的雷声滚滚而来。

天空那口倒扣的黑铁锅,像是被人狠狠砸了一锤。

“哗啦啦啦……”豆大的雨点倾盆而下,狠狠地砸在临时搭建的塑料顶棚上,发出炒豆子般的爆响。

“停电了!”

“我操!

电停了!”

后厨瞬间陷入一片黑暗和混乱。

几台正在运转的鼓风机和排风扇同时熄火,只剩下灶膛里熊熊的火焰,映着一张张惊慌失措的脸。

“慌什么!”

陈实的声音再次稳定了军心,“没电了,就不能做菜了?

把应急灯打开!

灶火都给我看好了!

这点小场面,慌个卵!”

他的镇定感染了众人,大家立刻手忙脚乱地开始找应急灯和蜡烛。

可就在这时,一个负责接电线的帮工淋着雨,连滚带爬地跑了进来,脸色煞白地尖叫道:“不好了!

实哥!

总闸那边被雨淋了,好像……好像漏电了!

我刚才碰了一下,麻了我半边身子!”

漏电?

陈实心中“咯噔”一下。

这临时的后厨,电线都是乱拉的,毫无安全可言。

今天下这么大的雨,出事是迟早的。

“都别动!

谁也别靠近那边的电线!”

陈实大吼一声,扔下大勺,快步冲向后厨的角落。

那里是临时接驳的总电源箱,几根粗大的电缆像毒蛇一样从里面延伸出来,其中一根的接口处,正因为雨水的浇灌,“滋滋”地冒着细小的蓝色电火花。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子焦糊味。

更要命的是,地上一大片积水,正缓缓朝着电线的方向蔓延过去。

一旦积水和漏电的电线连在一起,整个金属和积水遍地的后厨,将瞬间变成一个巨大的电刑场!

在场的所有人,一个都活不了!

所有人都吓傻了,呆立在原地,眼睁睁看着那片积水离电火花越来越近。

“都他妈愣着干什么!

跑啊!”

千钧一发之际,陈实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怒吼。

他没有后退,反而迎着危险冲了上去。

他很清楚,现在跑己经来不及了。

唯一的办法,就是在水流接触电线之前,切断总电源。

可那该死的总闸开关,被一个烧得滚烫的铁皮箱子罩着,根本无法徒手打开。

陈实的目光在昏暗中飞速扫过,最终锁定在墙角一把被人遗忘的……大铁勺上。

那是他用了十年,最顺手的一把家伙。

来不及多想,他一个箭步冲过去,抄起那把沉重的铁勺。

“实哥!

不要啊!”

身后传来帮工们撕心裂肺的尖叫。

陈实却仿佛没听见,他的眼中只剩下那闪烁着死亡电光的闸刀。

他用尽全身力气,将手中的大铁勺,狠狠地朝着总闸劈了过去!

他想用铁勺的冲击力,强行砸断电闸。

这是唯一的办法!

“砰!”

一声巨响,铁勺精准地砸在了闸刀上。

然而,预想中电闸被砸断的场景没有发生。

一股无法形容的恐怖力量,在铁勺与电闸接触的瞬间,如同决堤的洪水,顺着金属勺柄,疯狂地涌入了他的身体!

“呃啊啊啊——!”

撕心裂肺的剧痛,让陈实浑身的每一块肌肉都在瞬间痉挛、崩解!

他的身体像是被一万根烧红的钢针同时穿透,头发根根倒竖,眼球瞬间布满血丝,仿佛要从眼眶中爆裂开来。

强烈的电流让他连松手的力气都没有,整个人被死死地吸在了那里,身体不由自主地剧烈抽搐。

他能闻到自己皮肤烧焦的味道。

他能看到眼前的一切都变成了刺目的白色。

意识在飞速地消散,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硬生生地从他的身体里抽离出去。

“我……我的游龙戏凤……还没浇汁呢……”这是陈实留在这个世界上的最后一个念头。

……痛!

深入骨髓的剧痛!

像是有人拿着一把钝刀,正在一下一下地切割着他的屁股。

陈实猛地一个激灵,混乱的意识像是被这股剧痛强行拉了回来。

他奋力睁开沉重的眼皮,映入眼帘的,却不是熟悉的后厨,也不是医院的白色天花板。

而是一片青灰色的石砖地,上面布满了青苔。

空气中,飘散着一股淡淡的、像是檀香混合着草药的怪异味道。

“我……在哪?”

他想开口说话,喉咙里却只能发出一阵沙哑的、如同破风箱般的呻吟。

紧接着,一段段完全不属于他的记忆,如同决堤的洪水,疯狂地涌入他的脑海!

朝鲜王朝……御膳房……小杂役……偷吃贡品……杖毙……无数陌生的词汇和画面,在他的脑子里疯狂冲撞,炸得他头痛欲裂。

他看到了一个同样叫“陈实”的少年,只有十五六岁,面黄肌瘦,因为饿极了,偷吃了准备呈给公主的糕点,被人当场抓住,现在正被按在一条长凳上,准备接受“杖毙”的刑罚。

“搞什么……拍电影吗?”

陈实的大脑一片空白,他完全无法理解现在发生的一切。

“哼,不知死活的东西,连华珍公主的御膳都敢偷吃,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一个尖利刻薄的声音在旁边响起。

陈实艰难地转动僵硬的脖子,循声望去。

只见两个穿着古代朝鲜服饰、腰间佩刀的武士,正死死地按着他的肩膀和双腿,将他牢牢地固定在长凳上。

而在他身边,一个同样穿着古代服饰,但看起来像是个管事的男人,正满脸狞笑地看着他。

更远处,是一排排古色古香的宫殿式建筑,雕梁画栋,庄严肃穆。

这一切,真实得不像是在做梦!

“我……我穿越了?”

一个荒诞到极点的念头,不受控制地从陈心底冒了出来。

他不是应该被电死了吗?

怎么会出现在这种鬼地方?

还成了一个即将被打死的小杂-役?

“还敢分神?

看来这二十杖是打得轻了!”

那管事的声音再次响起,充满了恶毒的快意,“给我继续打!

狠狠地打!

打到他断气为止!”

“是!”

行刑的武士应了一声,高高举起了手中那根足有成年人手臂粗的木杖。

木杖划破空气,带着一股凌厉的劲风,朝着陈实的屁股,狠狠地砸了下来!

死亡的阴影,再次笼罩而来!

“住手!”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声清脆但又带着无上威严的娇喝,如同九天之外的凤鸣,骤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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