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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族:深渊帝皇路明非路鸣泽免费小说大全_完结的小说龙族:深渊帝皇(路明非路鸣泽)

林小唐 著

穿越重生完结

穿越重生《龙族:深渊帝皇》,讲述主角路明非路鸣泽的甜蜜故事,作者“林小唐”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世界的尽头,深渊的上方。 曾经的哀小孩望着那代表着无上权力的王座,默然不语。 身后是血与火的战场,前方是权与力的至高。 那位无上的黑皇已被终结,四位君主的尸体仍留着温暖的鲜血。 懦弱的小孩如今,真正的成为了一个男人。 可他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因为他的身后 空无一人。 残破不堪魔鬼带着笑容祝福他登上王座,此刻他就是整个世界的皇,在深渊登基!代表着世界的权与力近在咫尺,只要他想,触手可及! 三峡的水下,炼金武器灭亡了他至交的好友。尼伯龙根的隧道,杀死了一位阳光可爱的少女,以及她呆傻的哥哥。繁华的城市,一个名叫红井的地方。埋葬着一个女孩,一个很傻的女孩。愿意跟一个衰仔迎着阳光盛大逃亡,为衰仔豪掷十万张花票。永恒的冰海上,一个愿意为衰仔去打爆婚车车轮的师兄被全世界遗忘…… 魔鬼目送着深渊的皇帝走向了帝座,双手鼓掌,眼中含笑。 一层层的出现脚下。那是由血与火构成的登基之梯! 可皇帝在即将坐上王座时停了下来,他侧头看着逐渐消散的魔鬼。 路明非一脚踢碎了王座,威严且不可抗拒的声音发出。 “这不是我想要的登基,所以世界……重启!” 永恒的白光闪过! 这一次,他不会再留有任何遗憾! 改变所有人的命运!

主角:路明非,路鸣泽   更新:2025-10-05 16:4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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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的金红火焰在最后一丝光纹里敛去时,寝室里的异象像被按了“回溯键”。

悬在半空的细尘慢悠悠落回散热口,梧桐叶带着露水砸在窗台上,溅开一小圈湿痕;咖啡杯口的乳白雾气重新袅袅升起,绕着杯沿打了个转,才轻轻散在阳光里。

头顶那片小小的乌云早没了踪影,连路明非发梢的雨水都干得飞快,只留下点咸涩的痕迹,像刚才那场相拥的余温。

他低头看了眼桌面——芬格尔的便利贴还歪歪扭扭地压在枕头边,“代到”两个字被阳光晒得发暖;那罐没喝完的能量饮料,标签上的“荔枝味”又恢复了平平无奇的黑色,刚才被金红光照亮的灼热感,仿佛只是错觉。

只有指尖还残留着攥过火的温度,提醒他刚才和路鸣泽的对话、那燃遍房间的火点、还有“狩猎开始”的誓言,都不是梦。

路明非抬手理了理校服领口,指尖蹭到别在校徽上的细尘,他下意识地擦了擦。

动作还是以前那个怕麻烦的衰仔样,可眼底深处,似有似无的金红微光,却藏不住那股刚从深渊里爬回来的锐利。

那是皇的锋芒,哪怕是皇本人也不能彻底隐藏。

他深吸了口气,空气里的杯面汤味、咖啡香和阳光晒棉被的暖意又裹了上来,熟悉得让人安心,可这次,这不再是他能躲着偷懒的“避风港”,而是皇要踏向狩猎征程的“第一级台阶”。

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校徽上的纹路,金属冷意混着心底翻涌的金红,让他忽然笑了笑,声音不高,却带着点穿越深渊后的笃定。

“我回来了,卡塞尔学院。”

目光扫过桌面时,他瞥见芬格尔昨晚随手扔的电脑电源线还拖在地上,屏幕暗着却没关机,连键盘缝里都卡着点薯片渣——不用猜也知道,这货肯定没去别的地方,多半正蜷在宿舍活动室的沙发上,一边盯着屏幕操盘赌局,一边跟校园高利贷团伙的人吹嘘“我那S级室友稳过”。

按墙上日历画的红圈、还有芬格尔塞给他“答案”时反复强调的“错过今天你就等着挂科。”

今天就是3E考试的日子。

这狗东西,刚用八张鬼画符似的线条卖了他2500美元,转头就敢开盘收割同学的零花钱,脸皮厚得跟学院外墙的花岗岩有的一拼。

“先去考试吧,不过这时间要快一点,毕竟这场重生就从此刻开始吧。”

路明非抓起书包往门外冲,拖鞋跟地面摩擦的“啪嗒”声里,藏着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急切。

他说过,他要把所有悲剧都打碎,拯救所有不应该死去的人。

……路明非抓着书包往图书馆冲时,拖鞋跟地面摩擦的“啪嗒”声能绕着走廊转三圈——头发炸得像鸡窝,校服左襟的扣子扣错了扣眼,怀里还揣着芬格尔昨晚剩的半块肉包,咬一口掉渣,肉汁蹭到下巴也只胡乱抹了把,活脱脱还是那个怕迟到的衰仔样。

“芬格尔你个赚黑心钱的坑货!

卖我2500美元的破画就算了,不叫我起床是想让我挂科?”

他对着空气骂,声音里满是抱怨,却没察觉刚才抓过书包的指尖,沾着的面包屑落地时,竟让走廊地砖缝里的杂草悄悄蔫了。

跑到二楼教室门口,脚步还没稳住,“砰”的一声,路明非的肩膀就撞在了温热的布料上。

怀里半块凉透的肉包先飞了出去,油纸袋砸在走廊地砖上,沾着芝麻的肉馅滚了半圈;紧接着就是冰咖啡罐倾斜的“哗啦”声——深褐色的液体裹着冰块,眼看就要泼在此人黑色皮衣的肩线处。

他下意识抬手去拦,指尖刚碰到冰凉罐身,走廊飘着的香樟碎叶突然定在半空。

不是风停,是整排荧光灯的光晕凝住了,连咖啡液悬着的弧线、微蹙的眉峰,都成了不会碎的画暗红色长发没束成惯常的高马尾,松松披在肩后,被风撩得扫过肩头,发梢染着晨光,像燃到末尾却依旧炽烈的火焰 。

墨镜滑到鼻尖,露出底下亮如点漆的双瞳,眉宇天生带着股飞扬的锐气,哪怕皱着眉,也没有半分怯懦,反倒像柄出鞘的短刀,妩媚里藏着冷厉 。

黑色皮衣领口蹭着颈间细链,链尾的西叶草耳坠随着她说话的动作轻轻晃荡,耳坠在晨光里晃出细碎的光,像把当年电影院门口那束照亮他的车灯,揉成了小小的西片叶子。

紫金色玛丽珍鞋在地面轻点,鞋跟敲出清脆的声响,衬得她身形愈发挺拔,明明是被撞的那一个,却依旧带着“手握刀剑的天使”般的强大气场 。

路明非指尖几不可查地颤了下,不是慌,是怕这暖乎乎的触感像深渊里的幻影,一碰就散。

“你找死啊李嘉图?”

那声音非常真实,砸在耳膜上,脆生生的,带着点兰博基尼引擎余热的温度——跟曾经那个穿着酒红色礼服、踩着细高跟,把他从电影院的哄笑里拽出来的大姐头,声音一模一样。

没有深渊里的回响,没有幻听的虚浮,连尾音里那点不耐烦的挑染,都和当年她开着车冲他喊“愣着干嘛?

上车!”

时,分毫不差。

跟引领他进入龙的世界的那位大姐头声音一模一样。

路明非赶紧刹住脚,差点摔个趔趄,手忙脚乱地把肉包塞进兜里:“师姐!

早啊!

那个……昨天爆掉恺撒的事,纯属意外!

我不是故意抢你家那位风头的!”

诺诺挑着眉打量他,紫金色玛丽珍鞋在地面轻轻晃了晃——眼前人还是那副慌慌张张的衰仔模样,熊猫眼没消,校服扣子都扣错了位,怀里还揣着半块掉渣的肉包,跟当年电影院门口那个被人群挤得手足无措的少年没两样。

她心里莫名顿了下:这李嘉图,好像有点不一样了。

说不清是哪里变了,可仔细看去似乎能看见一团赤金,带着从深渊爬出来的威严,代表血与火的力量,裹在衰仔壳子里的东西,比以前沉了好多。

就像一位君王?

诺诺仔细打量了一下路明非:熊猫眼没消,眼下带着淡淡的青黑;校服左襟的扣子错扣了一个,领口歪歪垮垮。

诺诺摇了摇头,都快忍不住笑出声来,自己在想些什么呢?

竟然会觉得这个被自己从电影院拉出来个衰仔小弟像一位君王?

莫非是自己的“侧写”能力出现问题了?

她抬手敲了敲路明非的课桌,把剩下的笑咽了回去,语气里又带上了惯常的不耐烦“熊猫眼还没消?

曼施坦因教授盯着你呢,再磨蹭真要取消资格了。”

她递过空白试卷时,指尖不经意蹭到他的手腕,忽然顿了顿——这双手不像以前那样凉,反而带着点恒定的暖意,像揣着团不会灭的火;连她杯壁上往下淌的水珠,都在碰到他气息的瞬间,凝滞了半秒。

“谢师姐救命!”

路明非接过试卷就往座位钻,路过奇兰时,印度男生正对着试卷发愣,见他过来赶紧递上笔记本:“路明非!

能签个名吗?

我还想邀请你进新生联谊会……签啥名啊,我字比芬格尔的鬼画符还丑!”

路明非一边摆手一边坐下,假装挠痒,把胳膊上芬格尔画的“答案小抄”蹭掉大半,“我这就是瞎画,你看第一题,像不像一群排队泡澡的鸭子?”

他笔尖落下,故意画得歪歪扭扭,可视网膜上的龙文却自动显形,每个符文的褶皱里藏着的青铜城秘意,都清晰得像刻在脑子里周围渐渐乱了起来。

有人对着白板空写,有人在走道里晃得像游魂,奇兰也开始掉眼泪,嘴里念叨着“外婆的石榴树枯了”。

路明非侧头瞥了眼,指尖轻轻敲了敲桌面,没说话,却像有股无形的力场扩散开——刚才还晃悠的新生突然定住,奇兰的哭声也小了点,连窗外的梧桐叶都忘了摇晃。

曼施坦因在教室外盯着监控屏,眉头皱得更紧:“怎么回事?

灵视波动怎么突然平了?”

“哥哥,你倒会装模作样。”

路鸣泽的声音突然在意识里响起,还是那身黑色小西装,黄金瞳却没了往日的戏谑,多了几分共鸣,“用‘画鸭子’掩人耳目,可你笔尖下的青铜城地宫图,连机关齿轮的齿数都没画错。”

路明非没理他,笔尖在第八张试卷背面顿了顿,转而在第九张纸上落下——不是前世的意外,是他刻意为之。

线条里藏着白帝城的地形、水下地震的预警,还有叶胜用“言灵·蛇”会探测到的金属体位置,甚至标了条避开空腔的上浮路线。

“龙类追寻的不朽,不过是可笑的执念;想要的权柄,随手就能捏碎。

这次,要的不是登基,是把坠入冰河的人,拉回来。”

你画的这是什么?”

零突然转头看他,纯白金发下的冰蓝色眼睛里满是警惕——她能感觉到,这张纸上的线条里藏着高阶龙文的气息,可路明非还在咧嘴笑:“瞎涂的!

万一考不过,好歹让老师知道我没交白卷啊!”

路鸣泽飘到零的身后,冲路明非眨了眨眼:“哥哥,你把‘生路’画得这么明显,曼施坦因那老东西会起疑的。”

“诺玛会看到。”

路明非在意识里回怼,笔尖落下最后一笔,把摩尼亚赫号需要调整的航线标在角落,“她会把信息传给曼斯教授,这就够了。”

他抬头时,正好对上路鸣泽的黄金瞳,里面映着自己眼底一闪而过的金红——没有以前的逃避,只有皇者的笃定:“这次,不会再让任何人沉进冰海里。”

“交卷咯!”

诺诺的声音拉回他的神,路明非赶紧把试卷扣在桌上,假装慌乱地整理:“等等!

我是不是多画了一张?

芬格尔只给了八道题的答案啊!”

“慌什么?

S级还怕多答一道题?”

诺诺拿起试卷清点,看到第九张时愣了愣——上面的线条看似杂乱,却透着种说不出的精准,像专业的勘探图。

她抬头看路明非,对方还在挠头:“完了完了,我这画工,老师肯定以为我作弊!”

诺诺指尖轻轻摩挲着第九张试卷的边缘,那些看似杂乱的线条在晨光里竟泛着极淡的金芒,像藏在沙里的碎金。

她抬眼瞪他,墨镜滑到鼻尖,亮如点漆的眸子半眯着,似在分辨他话里的真假:“就你这画技,作弊都没人信你能画成这样。”

路明非赶紧顺着话头往下接,挠头的动作又夸张了几分,连额前炸起的头发都晃了晃:“也是啊!

芬格尔那货的答案本来就是鬼画符,我这顶多算‘鬼画符2.0’!”

脚步迈出,走出教室,路明非走过的地方,梧桐叶纷纷往两侧落,像是在铺一条帝王的通道。

阳光洒在他身上,却没了暖意,反而带着点金属般的冷硬——那是皇者的光,不是凡人能沾染的温度。

独白在风里散开,震得空气都在颤:旧时代的帷幕该落了!

龙类的梦想,深渊的恐惧,世界的颤抖,都是登基的礼乐!

S级新生,是权与力的顶点,是所有龙类的主人,是连死亡都要臣服的皇!

这世界欠他的,欠其他人的,他都会一点一点,拿回来!

连本带利!

他抬手,接住一片落下的梧桐叶,叶子在他掌心瞬间化作金红的光点,消散在风里。

远处摩尼亚赫号的方向,似乎传来一声微弱的汽笛,像是在回应新皇的宣言——复仇的路,从这张地宫图开始;而他的皇途,从这一刻,正式昭告天下。

“这次我将亲赴青铜城,去往第一个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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