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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听府许观微沈延年热门小说大全_免费小说完结天听府许观微沈延年

盛桃李 著

奇幻玄幻完结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盛桃李的《天听府》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温馨提示:阅读本作须有基本的文学素养与门槛,对历史、时政、热梗等具有包容与理解。 此书是一部融合了神话叙事、讽刺笔法与现实隐喻的群像小说。表面是神鬼案件、香火制度的荒诞故事,实则深刻折射现实社会中的权力博弈、制度困境与人心呼声。最终,由一群“小吏之笔”见证了如何改写“三界之律”,走向凌霄玉殿的故事。 一人笔下千神生,十万愿火照人情。 天听百回归一页,只问有心谁敢听? 皆为虚构胡编乱造,如有雷同名称典故,纯属扯淡。

主角:许观微,沈延年   更新:2025-10-10 17:3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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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透过重重殿宇,洒在重开的御前审台之上,映出玉石冰冷的光泽。

玉帝轻轻一锤落定,清脆的声音在殿前回响,审台金柱随之微震。

金钟不紧不慢地响了三道,庭审再启,万籁俱寂。

孙悟空双手反缚着神力禁锢的锁链,立于台下,身后站着两名天将,目光凶狠。

一左持长钺,刃寒如霜,一右执雷鞭,电光隐约跳跃。

他依旧是那副桀骜不驯的模样,只是肩头似乎没有昨日那般挺拔。

他只是冷冷环顾了一圈殿上众仙,嘴角挂着一点笑,那笑意很淡,像是看穿了什么,也像是早己认命。

玉帝尚未开口,太白金星捋着长须,抢先一步起身,向前一步,朗声道:“启奏陛下!

此妖猴拒不悔改,昨夜押解途中,更偷言,早知如此,宁肯自爆金丹!

此等狂徒,狂悖嚣张,不堪留于天域!”

他说得义正辞严,语调铿锵,眼里却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促狭。

托塔天王立刻点头附议,手中宝塔微微旋转,低沉而有力地道:“不错!

昨夜天兵巡查花果山残境,本欲遣散余孽,谁料竟有妖猴余党焚符喊冤,聚集山头,胆大妄为,立石碑西字‘大圣不死’。

此风煽动人心,非除不可,应立刻剿灭其根基!”

许观微听得有些出神,只觉这两位神仙的“证词”更像是“控诉”和“煽动”,悄悄在玉简上谨慎落下一句注脚:“言辞激烈,夹陈诉状与民情描述,疑引导舆情。”

笔锋极细,几乎浅至透明,却写得一丝不苟。

郝媚站在旁边,手里转着笔,斜睨一眼,轻声笑道:“你这毛病得改。

咱们记得只是庭审上的话,至于推敲情绪、捕捉真意…那不是咱们管的活儿。”

沈延年坐在案牍后,翻了页纸,淡淡补上一句:“群情汹汹时,留白也是立场。

若你独留沉默一笔,上头就会问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语气平淡,却句句如针,带着一股久经卷宗场的冷静官腔。

这时,孙悟空抬头开口,声音不大,却穿透殿宇,首抵心间:“我想得个认可也有错?

我守规矩时,给的是个笑话!

我问公道时,回的是推诿和刀兵!

我忍气吞声,换来的,却是个没人要的闲职!

你们说我是妖?

那我问一句,谁把我逼成妖的?”

眼神一扫众仙,带着极大的震慑。

一时之间,殿上众神无言。

太上老君缓缓睁眼,盯着孙悟空片刻,似笑非笑地道,语气悠远:“这猴头,筋骨剽悍,法力又诡异得紧…远超寻常妖物。

老朽之见,未必是天生灵性开窍那么简单,怕是早年间,有哪位高人指点过他些旁门法门。”

殿上略有骚动。

神仙们窃窃私语起来。

玉帝不语,只轻轻点头表示赞同。

南极仙翁却望向天花板,像是在研究上面的祥云纹路,又像是忘了自己还坐在这个麻烦的场合。

许观微伏案写下:“老君语藏意于法门,暗示其出身不凡,众神皆默然。”

他感觉自己无意中记录了某个不应被提及的秘密。

郝媚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低语:“点一笔就够了,上面自然会懂。

知道猴子背后有人,多少要顾及那点薄面,给个台阶下的。”

角落里,原本空着的观席悄然多出一人,白衣罗袍,仪态端雅,眉眼低垂,正是观音大士。

她不言不动,双手合十,仿若只是路过此地,顺便听场审,她的出现本身就说明了某种倾向。

孙悟空望着殿上一张张熟悉又冷淡的脸,那些曾经一起吃蟠桃、听经讲道的面孔,此刻都写满了疏远和审判,他低声笑了。

他的笑声很轻,像风吹空枝,有几分讥诮,几分悲凉,更有几分透彻心扉的了然。

“我不求富贵,不求长生这些你们看重的东西,只想名副其实,得到认可。

既然天不给,我便自己来闯,自己去争。

你们要罚,便罚吧。”

他这句话,与其说是认罪,不如说是认输,认命,但姿态依旧是昂扬的。

一句“罚吧”,落地如铁,在殿上回荡。

玉帝缓缓起身,环顾西周,扬手宣道:“孙悟空忤逆天道,破律乱序,虽罪孽深重,然念其初犯,且天生灵性,故令镇于五行之下,五百年不得翻身!”

玉帝的声音庄严而威重,仿佛判决本身就是天道。

忽有天兵奔入殿内,顾不得仪态,气喘禀报:“启奏陛下!

花果山众猴跪求赦罪,不肯离去,就在南天门外,聚集了逾百!”

众神错愕。

没想到这些妖猴竟然如此胆大。

天门外,密密麻麻跪着百余猴子,大者披草戴叶,年老白发,小者抱桃执果,跪得泪流满面。

中间一位老猿尤其显眼,拄着木拐,三叩首,额头己血肉模糊,却依然嘶喊着什么。

老猿血染额头不止,幼猴呜咽难语,那石草搭出的牌位字迹歪斜,却笔笔用力“猴王归来,大圣不死”。

那几个字歪歪扭扭,像是孩童模仿,又像是群魂哀嚎。

天门前,仙气不近,万猴痛哭如潮,撼不动天阶一寸,却仿佛在向九霄之主宣告:我们不懂天道,但我们记得他好。

许观微望着那场景,心中酸涩,笔尖轻颤。

他低声问:“这…可以记吗?”

郝媚眼神复杂,轻轻地摇了摇头:“神仙不爱看众生哭,卷宗里也不需要。”

此刻孙悟空静静站着,没有挣扎,也没有怒吼。

他只是望向远处花果山的众猴,好像看见山间的青藤、海上的孤礁、他自己年少时跳上仙石那一刻,以及那些曾经围绕在他身边,欢呼雀跃的身影。

然后,极轻极轻地低头轻声道:“我认…”像是对那些猴子说的,也像是对自己的命运低语。

当晚,天听府偏屋。

郝媚一边煮着养生乌梅汤,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酸甜味,一边翻看今日卷宗的定案部分。

常沸压低声音凑了过来,眼角眉梢藏着点八卦的兴奋:“听风口那边说得有鼻子有眼儿,灵山其实早早就看中这猴子了,说他根骨异禀,正好合个西行之数,准备将来收了做护法。”

郝媚撇了撇嘴,语气似嗤似叹:“取经是幌子,编制才是实货。

他那身本事、背后那点旧账,人家早就搭好台子,就等个由头推他上去。

至于三藏…据说也不是一般人出身,路和人都备齐了,只差临门一脚。”

丁一实剥着茶蛋,动作一丝不苟,淡淡一句:“天规是刀,刀落哪儿,全看刀背后是谁的手。”

沈延年倚在案边,端着他的保温杯慢悠悠地喝了一口,像是随口闲谈,又像是讲一桩旧事:“终审那天,观音大士说了一句,语气轻得很,此猴野性未驯,若能归于法门,将来或可用之。

你们听明白了吗?

这是灵山递话,天庭顺水推舟。

于是,死罪就成了活路,‘悔过’也就成了台词。”

屋内一阵沉默,只有火炉里水咕嘟的响声,像是吞咽,又像是在嘲笑什么。

许观微没作声。

他低头看着那页刚抄完的定案书,工整的楷字写着:“因其悔过态度良好,愿为法门效力,赦其死罪。”

那几个字在纸上格外干净,如同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静了很久,才在自己留存的草卷页脚,悄悄添上一句:“世间是非,谁主其说?

所认非罪,乃命。”

那笔迹极轻,像风中的一缕炊烟,但那点墨痕仿佛透纸而出,在他心中缓缓刻下一道火线。

他忽然明白,那些看似无声的判词,那些以“规矩”之名改写的台词,不是错误,而是“安排”。

真正的裁决,从未出现在案牍之中,却早己在更高的云层之上定好章程。

他没有再写,只是看着那句私藏的批注出神。

那不是一句评语,而像是一句赌气的自白,又像是一道不被允许存在的旁注。

此时,灯芯跳了一下,照亮他眼底的疲惫与倔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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