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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族非泽觉醒文

卧补药上班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龙族非泽觉醒文》“卧补药上班”的作品之路明非楚子航是书中的主要人全文精彩选节:意识像是沉在一口很深的冰井西周全是化不开的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轻飘飘却又被什么东西牢牢拽往下往下耳边一首响着奇怪的声有时候是尖锐的“滴滴”像实验室里那台永远不会停的仪器;有时候是模糊的人男男女女裹在一层雾听不清在说什我试着动了动手指尖触到的是一片冰凉的光滑——是床单吗?和实验室里硬邦邦的金属台不一这东西软乎乎却还是带着点冷我又用力睁了...

主角:路明非,楚子航   更新:2025-10-03 22:37: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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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像是沉在一口很深的冰井里,西周全是化不开的冷。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轻飘飘的,却又被什么东西牢牢拽着,往下坠,往下坠。

耳边一首响着奇怪的声音,有时候是尖锐的“滴滴”声,像实验室里那台永远不会停的仪器;有时候是模糊的人声,男男女女的,裹在一层雾里,听不清在说什么。

我试着动了动手指,指尖触到的是一片冰凉的光滑——是床单吗?

和实验室里硬邦邦的金属台不一样,这东西软乎乎的,却还是带着点冷意。

我又用力睁了睁眼,眼皮重得像粘了铅,费了好大的劲,才勉强掀开一条缝。

最先闯进视野的是白色的天花板,干净得没有一点花纹,旁边悬着一个透明的瓶子,里面装着淡黄色的液体,正顺着一根细细的管子,一滴滴往下落,管子的另一头,扎在我左手的手背上。

针口处有点疼,我下意识地想把手缩回来,却被一只温热的手轻轻按住了。

“别乱动,针会掉的。”

这个声音……很熟悉。

像之前某个傍晚,有人坐在我旁边,给我念樱花故事时的声音,软软的,带着点沙哑,却让人觉得安心。

我慢慢转过头,视线终于聚焦——是路明非。

他就坐在我床边的椅子上,身体微微前倾,双手还保持着按住我手背的姿势。

他的头发乱得像刚被风吹过,额前的碎发垂下来,遮住了一点眼睛,我能看到他眼下的青黑,比之前画他的时候,颜色深了好多。

他的下巴上冒出了一层浅浅的胡茬,显得有点狼狈,可当他看到我转过来,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像黑夜里突然亮起的星星。

“绘梨衣?

你醒了?

真的醒了?”

他的声音有点发颤,说着就伸出手,指尖轻轻碰了碰我的额头,又赶紧缩回去,好像怕碰碎我一样,“还烧不烧?

医生说你之前烧到快西十度,吓死我了……”他絮絮叨叨地说着,我却没太听懂。

“烧”是什么?

“医生”又是什么?

我只知道,他的手很暖,刚才碰我额头的时候,那点暖意顺着皮肤渗进来,把我身体里的冷意驱散了一点。

我盯着他的眼睛,看着他因为激动而微微发红的眼眶,突然觉得鼻子有点酸。

我记得之前有过类似的场景。

也是这样的白色房间,也是这样的透明瓶子,可那时候,旁边没有路明非。

只有穿着白大褂的人,拿着冰冷的仪器在我身上碰来碰去,嘴里说着“容器适配度”之类我听不懂的词。

那时候的冷,比现在沉在冰井里的冷,还要难受。

“你别怕,”路明非好像看出了我的紧张,他把椅子往床边挪了挪,声音放得更轻了,“这里不是实验室,没人会伤害你。

我己经跟昂热校长说好了,以后你就跟着我,我会保护你的。”

“保护”……这个词我好像在哪里听过。

是在路明非给我看的图画书里,有只小狐狸保护受伤的小兔子,他当时指着图画说:“绘梨衣,以后我就像小狐狸一样,保护你。”

那时候我不懂,可现在,看着他认真的眼神,我好像有点明白了。

我试着张了张嘴,想跟他说点什么,可喉咙里干得像要裂开,只能发出一点沙哑的气音。

而且我突然想起,之前在实验室里,我不小心说了一句“别碰我”,桌子就“哐当”一声晃了一下,那个穿白大褂的人吓得往后退,还说我是“危险的怪物”。

从那以后,我就不敢随便说话了,我怕自己的话会伤害到别人,怕路明非也会像那个人一样,害怕我。

路明非见我张嘴,赶紧起身:“你是渴了吧?

我去给你倒点水,医生说你刚醒,只能喝温的。”

他说着就要走,我心里一慌,赶紧伸出没扎针的右手,攥住了他的衣角。

他的衣角是棉质的,软软的,带着点淡淡的樱花香——和我之前闻到的味道一样。

我攥得很紧,指节都有点发白,眼睛死死盯着他,生怕他一走,就再也不回来了。

就像之前梦里那样,他明明站在樱花树下对我笑,可我一伸手,他就变成了烟,散了。

路明非被我拽住,愣了一下,然后马上坐了回来,反手握住我的手。

他的手很大,把我的手整个包在里面,暖得我手指都有点发麻。

“我不走,”他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我就在这儿,等你喝完水再走,好不好?”

我看着他,慢慢点了点头。

他才放心地松开我的手,转身去旁边的桌子上倒水。

桌子上放着一个粉色的杯子,杯身上画着一朵小小的樱花,是我之前在文具店看到过的那种。

他小心翼翼地倒了半杯温水,又用嘴唇碰了碰杯壁,确认温度不烫,才端过来。

他想喂我喝,我却有点不好意思,自己撑着坐起来。

他赶紧伸手扶我,在我背后垫了个软软的枕头。

我接过杯子,小口小口地喝着温水,水流过喉咙,那种干裂的感觉终于缓解了一点。

“慢点喝,别呛着。”

他在旁边看着,时不时提醒一句。

我喝完水,把杯子递给他,他接过放在桌子上,又坐回我床边,继续握着我的手。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输液瓶里液体滴落的“滴答”声,还有路明非轻轻的呼吸声。

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里透进来,在被子上投下一道细细的暖光,那道暖光里有小小的灰尘在飘,像路明非给我看过的萤火虫。

“绘梨衣,”路明非突然开口,声音很轻,“你还记得吗?

之前我们说好,等春天到了,就去看樱花。

现在己经开春了,等你好起来,我们就去公园,那里有好多好多樱花树,比图画书里的还好看。”

樱花……我记得。

路明非给我画过樱花,粉粉的,像天上的云。

他还说,樱花落下来的时候,像下雪一样,很漂亮。

我看着他,慢慢抬起手,用指尖在他的手心里,画了一朵小小的樱花。

他感觉到了,眼睛一下子就笑弯了:“对,就是樱花。

等你好了,我们还去吃冰淇淋,草莓味的,你上次说好吃的那种。”

我又在他手心里画了个冰淇淋的形状。

他笑得更开心了,还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发,动作很轻,像在摸易碎的玻璃娃娃。

这时候,门口传来轻轻的敲门声,一个穿着护士服的阿姨走进来,手里拿着一个本子。

她看到我醒了,笑着说:“呀,小姑娘终于醒了!

你男朋友守了你两天两夜,都没合过眼呢。”

“男朋友”是什么?

我不懂,只是看着路明非。

路明非的脸一下子红了,赶紧解释:“阿姨,不是男朋友,我们是……朋友。”

护士阿姨笑着点点头,没再多说,只是过来给我量了体温,又看了看输液瓶,在本子上记了点什么。

她的动作很轻,没有像实验室里的人那样粗鲁,我也就没有躲开。

护士阿姨走了以后,房间里又恢复了安静。

路明非还握着我的手,我能感觉到他的手有点凉,大概是守了我太久,冻着了。

我往他那边挪了挪,想让他离暖光近一点。

他看懂了我的意思,笑着说:“我不冷,你好好躺着,别累着。”

我没动,只是盯着他。

他无奈,只好往暖光那边挪了挪,身体一半落在光里,一半还在阴影里。

阳光照在他的头发上,能看到头发里有几根小小的银丝,大概是担心我,才长出来的。

我突然觉得,身体里的冰井好像慢慢融化了,暖光顺着皮肤渗进来,流到心里,把之前所有的冷和害怕,都冲得干干净净。

我想,也许“没事了”,就是这样——有温暖的手,有熟悉的人,有粉色的樱花杯,还有说要一起去看樱花的约定。

输液瓶还在“滴答”地滴着,暖光里的灰尘还在飘,路明非的手还握着我的手。

我闭上眼睛,不再想实验室的冷,不再想那些奇怪的声音,只想着春天的樱花,和草莓味的冰淇淋。

这一次,我知道,他不会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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