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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抖音热门担任主角的现实情书名:《我能焊接航母全村人傻了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我考上了哈工大的保密专过年回亲戚们问考上了什么大学的什么专我说: 焊众人愣了几秒然后哄堂大姨妈笑得最快活: 考那么高的分以为有多牛就是为了当电焊工焊铁丝网?太不划算还不如当初直接上蓝翔等你表哥的房子装到时候你也来帮帮一天给你五六都是自家亲我们也算接济你家可我焊接的是航后来他们逼我回村嫁于是我们村就看到了有史以来最大的阵直接警车开当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7-26 13: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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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 焊接。
众人愣了几秒钟,然后哄堂大笑。姨妈笑得最快活: 考那么高的分以为有多牛逼,就是为了当电焊工焊铁丝网?太不划算了,还不如当初直接上蓝翔
等你表哥的房子装修,到时候你也来帮帮忙,一天给你五六十,都是自家亲戚,我们也算接济你家
可我焊接的是航母。
后来他们逼我回村嫁人,于是我们村就看到了有史以来最大的阵仗,直接警车开道,当地领导陪同,一路护送。
1
我刚中考完,我妈已经六十岁。
她疯了。
她逼能考上市里重点高中的我,去念职高。
因为念职高可以早点工作,工作就可以赚钱,赚了钱就能供姨妈的儿子上大学、找工作、买房子以及娶老婆。
她没能生出来儿子,一直对我爸愧疚。
脸上日渐增多的褶子和长满头顶的白发,让她意识到自己离一口棺材不过咫尺之遥。
于是,她恳求姨妈,现在我们帮她家养儿子,以后换她儿子长大了来照看我爸妈。
这样的事闻所未闻,荒诞滑稽。
可对于我妈来说就是真神显灵,菩萨救命。
她上了年纪,又身无长处,没什么文化也没什么见识,找不到工作,只能在姨妈家的饭店里打下手。
姨妈隔三五天才给她发一两百,一个月下来,我妈的工资只有一千出头。
可我妈总觉得是沾了人家的光,工资从不过问,也不好多要。
一千块钱和那句随口能给她养老的承诺,就足够让她唯命是从、当牛做马。
在姨妈家,她给我填了志愿。
她对着我的准考证,指挥着不聪明的手指头敲下键盘,利索的帮我选了职高。
她又觉得我暑假无所事事,逼我去找工作。
可我年纪太小,都不够十五,就算是我家这样的穷乡僻壤都没人敢招我。
我只能在家编手绳,编十条一块钱。
短短几天,我的手就被磨出了水泡。
水泡里是淡黄的脓液,过几天就会发绿烂掉变成血痂,红色的小花密密麻麻开了满手。
我妈丢给我一卷胶布,让我缠在手上。
好叫我这头毛驴继续卖力工作。
她埋怨我,你一天还编不够百条?连十块钱都没有
村头那帮老骨头一天都能赚十五,你惯会耍赖偷懒。
我讨厌她的声音。
她的声音难听,像是踩在年久老化木板上的嘎吱声。
我在心里腹诽鄙夷,用猪狗之类畜生来赞誉她,可嘴上却默不作声。
沉默惹得她不满,她抬手一巴掌扇在我头顶。
比起疼痛,我更觉得恶心。
恶心她身上的不舍得洗衣服、不舍得用洗衣粉的霉味和酸臭的汗味。
恶心自己身上的味道也和她如出一辙。
她在厨房里摔摔打打,一个人絮絮叨叨: 你表哥要上高二了,你姨妈要给他学艺术,这个暑假你必须拿出来三千块给人家。
我给你算过了,一天挣五十,你一天编四千条就够数了。
我编啊编。
在阴暗逼仄的房间里,手绳和霉斑一起生长。
今天我妈下班回家,迎面碰到了来送录取通知书的快递员。
快递员恭喜她,这可是市一中的录取通知书呢,省重点,就他们学校的包装是自印的
你家孩子真长脸啊,人人都说只要进了市一中,那半只脚可就踏进一本大学了
我背着她去网吧改了志愿。
我妈愚笨的脑袋后知后觉,她奋力的撕开快递,看着那张录取通知书上的名字。
校长的亲笔题书金光熠熠,字迹苍劲有力。
她眯起眼睛,费力的认字,一字一句念出了我的大名,张小柳
她的手在抖,浑浊的眼球里有火在烧。
那天晚上,我见识到了有生以来我妈最有劲的时候。
一夜回春,愤怒和恨意让她返老还童,她举着晾衣杆把我从厨房打到客厅,又从厕所打到墙角。
她不像六十,倒像是十六。
她大叫着不许我跑。
鼻子里鲜血狂飙,我和她扭成一团,瞪圆了眼睛,扯着嗓子嚎叫: 只有傻子才会站着不动挨打
2
我爸和我妈差了十六岁。
这巨大的年龄差是不可逾越的鸿沟。
我爸看似老实,可背地里却在包养年轻漂亮的小姑娘,在手机里存那些令人作呕的视频。
村里人人都说,我爸出轨,错在我妈身上。
而我生来就觉得自己与众不同。
我不认为我妈有错。
小时候我抓过麻雀,把绳子栓在它脚上,看它挣扎着飞起来,再拽着绳子把它摔在地上。
我还在河里小便,看他们家小孩在河里玩水游泳,又看他们打水回家洗衣做饭。
我似乎天生下来就与道德无缘。
我是个过分聪明的小孩,以至于很早就能敏感的察觉到落在我身上的异样眼光。
我窥探他们的眉眼和嘴唇,一点点拼凑出他们是如何骂我,如何骂我妈。
可我并不会因为他们嘴里恶毒的评价而自省,更不会像我妈那样舔着脸赔笑讨好。
我只会在他们家门上泼大粪,往他们家小孩的桌子上吐口水。
这个长在穷乡僻壤的小山村是该迎来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变态。
而我妈纠正一个变态的教育方式就是暴力,往死里打我。
她想了整整十四年都没想通,为什么她这样一个老实又胆小的女人会生下这么一个人神共愤的神经病。
但她终于在一夜回春的今晚得出了结论。
她把晾衣杆都打折了,硬生生凹进去一大块,她红着眼睛,手止不住的颤抖,声嘶力竭: 我造孽了都是我上辈子造孽,欠你的
鼻涕眼泪和唾沫星子在她脸上一起流,你为什么不肯去念职高?你为什么不肯听我的话?你要逼死我
是不是只有见我死了你才会满意?
她丢掉晾衣杆,攥着我的衣领子,抡圆了胳膊抽了我两个耳光。
力道之大,我两眼发黑,头晕目眩。
耳朵嗡鸣作响,像是炸起的烟花。
才止住一点的鼻血彻底开了闸,从我的鼻孔流下,也从我的喉咙咽下。
我妈捂着脸啜泣,隐隐的呜咽声从她指缝中溢出。
她艰难的想要忍住,却再也崩不住的嚎啕大哭。
我撑起眼皮,冷眼凝视她。
听到我爸开门的声音,她突然像是吓了一跳般,飞快的抹脸擦眼泪,又反反复复的牵起嘴角,扯起笑容。
她把我锁在房间。
门外响起她讨好我爸的声音,今天累不累?忙不忙?
饿了我就给你煮面,喝完的酒我今天也去买来了,要不要切个西瓜?
我爸回应她的声音朦胧又短促,短短几个音节『嗯』、『不』就耗光了耐心。
他和我妈要钱,我妈拿不出来,他就又开始打我妈。
我百无聊赖,慢条斯理的把鼻血都抹在那些手绳上。
盘子和碗碎掉的声音响了一阵,拳脚打在皮肉上闷声响到了后半夜。
我拽开门,昏暗的光顺着门缝蜿蜒。
我妈趴在地上,弓着背收拾着满地狼藉。
她乱了头发,衣服被扯得七扭歪,脚上的拖鞋也飞走一只。
她见到我,明明在哭,可却硬着头皮扯着嘴角笑。
难看死了。
她说: 早点睡吧。
你最喜欢的那个带小花的碗摔烂了,明天再给你买一个。
我搞不懂她。
她爱我,可她要毁掉我的前途逼我去念职高。
她不爱我,可她却清楚的记得我的喜好,哪怕只是一个碗。
我想不明白,明明被打是疼的,她为什么还要笑?
胸口莫名憋闷的难受,让我喘不上气。
她还在笑,可我一点也笑不出来。
3
我妈把我的录取通知书藏了起来。
她以为那样就能阻止我去念市里的重高。
表哥念的只是一个普通高中,知道我考上市重点的姨妈脸色难看,恨不得直接把我妈当场掐死。
但是那样过于刻意,显得她很小肚鸡肠。
于是她给我妈安排了许多疑难杂活。
她让我妈端烫猪毛的开水。
却没想过我妈已经六十,不是十六。
我妈端着一大盆开水,一脚踩上厨房地上的油污时,那盆开水结结实实浇上了我妈一整个肚皮。
热浪蒸腾,衣服粘在肉上。
那一刻,我妈居然疼得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
她迅速摸索着找来那把剪猪肉的剪刀,咬着牙剪开自己的衣服,皮肉翻卷,通红一片。
姨妈吓坏了,不想在她家饭店里闹出人命,于是连忙开车把我妈送去了医院。
医生开了药,有吃的有抹的,我妈自己掏了钱,却还在自责。
我妈头上全是冷汗,咬着牙缝哼哼,给她道歉,对不起,是我脚滑不小心…
我把小凤的录取通知书撕了,她不会去的…我叫她赚钱,给小禹凑补课费。
姨妈瞪圆了眼睛,嘴巴张了又张,最后给她转了两千块钱。
姨妈烦躁的说: 考上了就去念吧,那还能怎么着?
你歇上两个礼拜再来,补课费我们自己想办法
我妈为此感激涕零,差点没哭着给姨妈跪下谢恩。
我想不明白她为什么这样。
可她却说: 你姨妈多好啊,同意你去市里念书,又掏钱给我看病。
你姨妈说得对,念书也好,听说名牌高中的学生当家教一节课都有二百块。
我阴阳怪气嘲讽她的无知和蠢笨。
你在她店里上班,出了事那是要她来负责的,不止是医药费,还要赔给你钱
她一脸茫然,闻所未闻,骂了我一句胡说。
她要自作自受,神仙也无能为力。
她疼得整晚睡不着觉,咿咿呀呀痛苦的呻吟和压抑的哀叫一直响。
她也知道自己烦,害怕吵到我爸,主动抱着被子挪去了沙发睡。
我捂着耳朵,眼睛死死的瞪着天花板。
我讨厌她的声音,她一叫我的肚皮莫名也会跟着一起痛痒。
我时不时的掀起衣服查看自己的肚皮。
那里没有受伤的痕迹,只有我自己搔抓留下的红痕。
我忍无可忍,终于在某一天顶着两个黑眼圈找上了我姨妈的饭店。
正值下午,过了饭点,店里只剩下一桌红着脸起哄喝酒的男人。
姨妈在前台沾着口水翻账本,嘴里嘀咕着发票。
我一巴掌拍上前台的桌子,她吓了一跳,抬头见是我,脸上生出几分愠怒。
她当着我的面,对着我翻白眼,你妈不在。
我不找我妈,我找你。
我掰着指头给她算账,按照最低档的工资标准,你一个月该给我妈发两千块。
我有所有你给我妈的转账记录,最多时发了一千五,最少只有百。
我妈的烫伤已经达到二级,至少要赔她一万三千块。
她愣了好半天没说出话来,接着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张狂的大笑起来,一万三?我看你是疯了
你妈是自愿来我店里帮忙,我们连合同都没签,你叫我赔什么?她自己不小心,烫了一下还评上级了,敢和我讹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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